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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塔山象征什么精神,宝塔山顶天立地的脊梁象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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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塔山象征什么精神,宝塔山顶天立地的脊梁象征什么?

宝塔山顶天立地的脊梁象征什么

宝塔山顶天立地的脊梁象征着中华民族不屈不挠的精神。

宝塔山顶天立地的脊梁象征什么

延安的宝塔是做什么用的

延安宝塔,原名岭山寺塔,建于唐代宗大历年间,后经几次毁建翻修,距今已有1200多年的历史。宝塔高四十四米,为八角九级楼阁式砖塔,塔基周长三十六点八米,辟有南北二门。南门额书“高超碧落”,北门额书“俯视红尘”。

在塔边,还立着有一口明代铸造的铁钟,中共中央在延安时,一旦发现有敌机来袭,放哨的战士,就“当当”地敲起铁钟,及时地对延安城的军民发出防空警报。延安宝塔,在当时就是延安精神的象征,根据当时的知情人回忆:1938年5月至8月,仅经西安八路军办事处到达延安的知识分子、进步青年就有2288人。他们看到宝塔山的一刻,很多人都是激动地热泪盈眶,跪下来亲吻这片炙热的土地。

如果按照正常的逻辑,不管是日寇还是国军的飞机,如果第一颗航空重磅炸弹投向中共党政机关,那么第二颗炸弹绝对要投向宝塔山,因为炸掉宝塔山,从根本上就等于摧毁了延安的精神和象征,更何况宝塔的旁边,还悬着一口报警的铁钟。

可是事实上,不管是日寇和国军的飞机,都是在拿延安的宝塔,在当空袭的地标,因为一旦没有了宝塔,他们真的无法在空中确定延安城的准确位置。

因为在解放前,延安只是一座小县城,在斯诺的《西行漫记》中,曾经对延安,有这样的描述:延安是个理想的要塞,它位于一个深谷中间,四周都是岩石嶙峋的高山,坚固的城墙一直延伸到山巅……就是用飞机来对付周围的红军也证明是不起作用的。红军把机关枪架在山顶——因为他们没有高射炮——结果很有效。

延安县城面积狭小、目标不明显、黄土高坡地形复杂,如果没有这座宝塔,飞行员在天上,几乎无法区分延安和周围富县、甘泉、延长、延川、清涧等几座县城的区别,故此,延安的宝塔不能炸,如果炸了延安的宝塔,以后就没法对延安发动下一轮准确的空袭——“地标”两个字,是日寇和国军不炸延安宝塔的绝密原因。

我延安中央机关的领导,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当时任中央军委参谋长的滕代远主持会议,讨论的内容就是把宝塔山炸掉还是挖掉(延安炸药少,为节省炸药的原因)。后来经过权衡,大家都认为,宝塔山在人们心里的地位崇高,它是一个无可替代的延安精神的象征。所以,延安中共中央慎重权衡之下,决定不对宝塔做任何处理。

这样大智大勇的决定,反映出的都是当时延安中央机关的领导,对抗日必胜的信心,以及大无畏的革命勇气——只要有“信心”,延安精神就会永在,宝塔也会屹立不倒!

延安的宝塔是做什么用的

几回梦回延安 双手捧定宝塔山 表现了诗人谁在阔别十年中对延安无限的怀念

《回延安》是中国当代著名诗人贺敬之的代表作之一,它抒发了诗人1956年重回阔别十余年的延安时的激动与喜悦之情,赞颂了延安在中国革命史上的贡献和新中国成立后的变化。“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千声万声呼唤你/——母亲延安就在这里!”脍炙人口的诗句在几代人中深情传唱,它之所以能打动无数读者的心灵,就在于它对革命圣地延安的真挚情感和对延安精神的礼赞。“回延安”已成为一种重要的精神象征,提醒中国人民时刻不忘初心,矢志永远奋斗。

“巍巍宝塔山不是靠这首诗扬名的。不过对我个人来说,它确实是我的心路历程和创作历程中的一个重要的印记”

他的作品不再表现“小我”的情绪,而与民族、与时代融合在一起,走入了广大人民群众和广阔的社会生活《回延安》是对圣地延安的歌颂,也是对革命精神的礼赞

1956年3月,32岁的贺敬之赴延安参加团中央组织的西北五省(区)青年造林大会,这是贺敬之在新中国成立之后第一次回延安。不同于雪花纷飞的北京,飞机进入了无边的黄土高原,望见窗外奔腾的滔滔延河,贺敬之的心紧张得缩成了一团。近乡情更怯,他曾在延安生活了整整6年,是延安人民黄澄澄的小米把他养大。(丁七玲:《为时代放声歌唱——贺敬之传》)

1938年,14岁的贺敬之离开硝烟炮火中的家乡台儿庄,踏上追寻革命与真理的道路,他追寻已内迁的学校,辗转了大半个中国。在“保卫大武汉”失败后,学校又迁往四川。学生们跟随学校一路走,一路寻找着救国之道,目睹了日寇的残暴与国民党军队的无能。贺敬之看到山河破碎、满目疮痍,也看到了国民党军队的消极抗战和一些弊端。贺敬之的思想在1939年发生了变化,这时候他从报纸上看到了平江惨案与确山惨案的发生,八路军和新四军的办事处被国民党特务捣毁。在这种情况下,贺敬之与另外三位同学毅然踏上了北上延安的道路。他们走了一个多月,沿着川陕公路,穿过偏僻的小道,一路遇到不少艰难险阻,甚至还迷了路,最后到达西安八路军办事处驻地七贤庄,后来贺敬之在一首诗中写道:“死生一决投八路,阴阳两分七。

1940年,贺敬之终于到达延安。在延安,贺敬之进入鲁迅艺术学院学习,1941年入党。1945年,21岁的贺敬之参与创作了新歌剧《白毛女》,是剧本的主要执笔者。此外,贺敬之还创作了《南泥湾》等至今传唱的歌曲的歌词,迎来了他创作生涯的第一个辉煌时期。可以说,在延安受到的革命与文学的教育奠定了贺敬之一生的底色,也让他对延安产生了如同再生父母般的深厚感情。在去延安之前,贺敬之只是一个仇恨日本帝国主义的少年,他关心国家的命运,想要打垮日本鬼子,但是并未找到抗日救亡的道路,正是延安教育了他,让他走上了革命之路。在延安,贺敬之初步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与价值观,从一个爱国者成为了一个革命者,成为了“中国革命文艺发展新阶段的一个小兵”。

抗日战争胜利后,1945年底,国民党军队在胡宗南的指挥下进攻延安,按照党中央的部署,鲁艺等文化机构经张家口进入华北地区,贺敬之从此离开了延安。

10年之后,中国革命已经取得了胜利,社会主义建设高潮正在到来,贺敬之在这个时候回到其革命与文学生涯的起点延安。从五里铺到南关的河滩上,热闹的锣鼓唢呐声响了起来,头扎雪白的羊肚子手巾、腰系紫红色腰带的男女老少,扭起了陕北大秧歌,他们是欢迎贺敬之一行的延安人民。贺敬之欣喜地发现,熟识的延安已旧貌换新颜:杜甫川上,架起了宽大的钢筋水泥大桥;南关大街两侧是一排排的百货店、新华书店、饭馆、人民医院……新旧社会的强烈对比冲击着贺敬之的心灵,最终凝结为这首脍炙人口的诗歌《回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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