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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杀手张玉芬,20年暴打8000个小三,儿子40岁仍无人敢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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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小三杀手张玉芬,20年暴打8000个小三,儿子40岁仍无人敢嫁 某地街头,一名戴着墨镜的女子正躲在街边悄悄关注着前方的另一名女子。 确认了对方就是行动目标之后,随着她一声令下,

小三杀手张玉芬,20年暴打8000个小三,儿子40岁仍无人敢嫁

某地街头,一名戴着墨镜的女子正躲在街边悄悄关注着前方的另一名女子。

确认了对方就是行动目标之后,随着她一声令下,七八名女子从四处钻出来,将那被跟踪的女子扒了衣服暴打一顿。

这名戴着墨镜的女子名叫张玉芬,而被她和同伴们打的女人是一名为人所不齿的“小三”。

偏偏这不是破坏张玉芬家庭的小三,她是在帮别人打小三。

张玉芬为何一直帮别人打小三?

她是怎样走上了小三杀手这条路?

如今的张玉芬还在继续打小三吗?

十年上诉,终成“二奶杀手”

1995年,张玉芬37岁。

她和丈夫已经结婚十四年了,连儿子都会说话会跑了。

两个人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儿子也乖巧可爱,看上去这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可她心里觉得不安,丈夫似乎有了不忠的迹象。

然而儿子的一句话彻底坐实了她的猜想。

“小红阿姨来咱家,晚上可晚的时候还在呢,等我早上起来就不见了。”

一时间,张玉芬感到慌乱,更多的是焦急。

她在心里转了无数个念头,想着如何才能让丈夫回心转意。

可丈夫的冷漠无情却将张玉芬推进了深渊。

“那都不是我的孩子,就是个野种。”

听到丈夫对外人这样说他们的儿子,张玉芬的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凉。

这个出轨的男人在自己的行为被揭露之后,没有丝毫愧疚。

他将张玉芬买断工龄的一万块钱带走了,甚至把家里的家电也都偷走了,连能让孩子喝一口热水的烧水壶都没留下。

90年代的一万块钱,是张玉芬省吃俭用攒了很久很久的,也是足够张玉芬和儿子独自生活很久很久的。

张玉芬在家里翻看两人一起旅游时拍下的合影,照片上丈夫灿烂的笑容再也不能让她感到幸福,而是只剩下了恨。

放弃了所有的悲伤,张玉芬将丈夫出轨的证据整理了出来,她将这些材料交到法院,要状告丈夫的重婚罪。

可轻飘飘的一句“证据不足,不能成立”就再次让张玉芬感到痛苦万分。

十年,十一次上诉。

小到街道派出所,大到法院检察院,张玉芬还找了当地妇联希望能得到帮助。

可属于张玉芬的正义,一而再的迟到,渐渐将张玉芬消磨得疲惫不堪。

直到最后一次,张玉芬终于取得了那两人苟且的证据,这才能走法定程序离婚。

可这时的张玉芬已经快50岁了,她的大好人生几乎全部折损在了这上面。

十年间她也遇到了许多有着同样悲惨遭遇的女人,仇恨早已积压在张玉芬心中不断发酵,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向全天下的“二奶”复仇!

她自己吃尽了证据不足的苦头,因此她帮助那些女人的第一步就是搜集证据。

但在搜集证据的同时,她也会找机会对那些小三们拳打脚踢一番,权当是泄愤。

“二奶杀手”就这样诞生了。

救助女性,手段雷霆霹雳

“搭上我后半辈子,都要把这些二奶赶尽杀绝!”

是的,赶尽杀绝。

张玉芬对那些小三就是怀着满满的恨意。

在张玉芬带领姐妹们打小三的视频中,女人们盯紧了目标,趁其不备一拥而上。

有的扇耳光,有的扯头发,有的踢小腹,有的扒衣服……

暴力和羞辱似乎是打小三不变的主旨。

然而除此之外,张玉芬还会帮忙跟踪偷拍,或是带受害的女人直接前往抓奸。

20年,8000个在街头被痛打的小三。

这是张玉芬创下的战绩。

在张玉芬和她的追随者眼里,她们的行为是对万千受害女性的一种救助。

那些打电话给张玉芬的女人,有的是哭哭啼啼的,有的是咬牙切齿的。

她们从新闻报纸上了解到张玉芬打小三的事,几乎是顺理成章地将张玉芬的打小三联盟当作了救命稻草。

“你现在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张玉芬询问打来电话的女人。

“我想找到他们,最好教训那个男的一下。”

教训?张玉芬心下了然,对那些人她是不会手软的,不用说她也会教训的。

“你想怎么个教训法?”

“我想打他但是最好不要违法的,再报警把他抓去拘留一阵子。”

听到这充满天真的话语,张玉芬笑出了声。

“你对中国的,道德层面的法律,你懂得多少?你觉得管用吗?”

“可是……”女人的声音立刻就变得无助了许多:“那个女的都拿走我家十万块钱了!家里人也不让我起诉怕事情闹大……”

张玉芬神色严肃了许多,她深知这个女人此时是怎样孤立无援又束手无策。

她很快将自己手下的电话发给了那个女人,然后又开始风风火火地处理自己在舞蹈团的事。

而这一通电话下去,张玉芬知道,自己的手下就会把这件事办好。

相比于法律,她们会先用自己的方式来暂时发泄怒气。

为此她们还常常打“游击战”。

在街上打小三的时候要防着周边不知情的群众报警,闯进小三家里捉奸也有很大被奸夫反击的风险。

张玉芬有很多个本子。

每一个本子上记载的都是那些求助的女人发来的小三信息。

有的是身份证号手机号,有的还包含了小三的住址和家人的情况等。

这些本子就像张玉芬的行动指南一样,十年上诉经历让她对婚姻法了如指掌,有时候不假思索地就能将相关的法条背出来。

那些小三往往要面对的是张玉芬和她的女子打小三团队的雷霆手段,身上不挂个彩落个伤是逃不了的。

拍手称快,有怨就要发泄

“打二奶,我是第一例。”

张玉芬心里知道,她干的这“事业”是前无古人的。

但她打人的时候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痛快。

在采访中,张玉芬说:“不打她,心里的那种伤痕治愈不了。”

说完这句话后,张玉芬露出了一种开怀而又轻松的笑意。

但是她在这采访中唯一一次发自真心的笑容。

她会走上这条路,也完全是因为她心里有伤痕。

没有人知道那十年间张玉芬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折磨。

无数次的求告无门,无数次的辗转反侧。

她的工作,她的生活几乎全部都被叫停。

她在那十年间只做了上诉这一件事。

可在那十年间,她也没能像此后二十年这样痛痛快快地打过小三和渣男。

或许在无数个打小三的街头,张玉芬想要治愈的,想要救助的是那些家庭被破坏了的女人,也是曾经默默流泪的自己。

其实前夫给她带来的苦难,她早已治愈。

张玉芬的朋友倒是能完全理解她的所作所为:“她要是憋着这一口气,那她好不了。”

在张玉芬最初的打小三联盟中,所有成员都是遭遇了丈夫婚外情迫害的。

后来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能像张玉芬这样洒脱地走出来。

她们有的因为婚姻失败而抑郁自杀,有的因为常年郁结难疏,得了各种各样的病。

那些成员一年又一年地都去世了,都离开了张玉芬。

这也让张玉芬在悲痛中越发坚定了自己一定要打小三的理念。

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有气就要发泄,不能忍!”

张玉芬也确实贯彻落实了这句话。

在街上看到有人闯红灯,她会怒斥;疫情期间有红码的男子非要坐公交车,也被她赶了下去。

即便在跳舞团里,她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紧紧盯着每一个成员的动作。

张玉芬的名号刚刚在互联网上打响时,有许多人对她的行为是拍手称快的。

当时的社会舆论普遍认为小三就是应该被喊打喊杀的角色,那些小三和渣男就应该像过街老鼠一样,头都抬不起来地做人。

张玉芬俨然是成为了情感保卫家,婚姻正义使者。

“咱成立一个女子侦探所,专门抓丈夫婚外情的证据。”

张玉芬也确实成立了一个这样的侦探所,取名叫火凤凰女子侦探社。

这个侦探社开起来之后,张玉芬的手机几乎24小时都停不下来,最多的时候一天接了163个电话。

那时候张玉芬和她的姐妹们每人都配备了一台小灵通,就算是坐公交,骑自行车,用两条腿走,她们也会去跟踪小三,蹲点渣男。

“打到她起不来,非常解恨!”

张玉芬最为人称道的或许是,她帮一名上海女子抓出来丈夫在外面有17个情人。

而对于张玉芬自己来讲,最让她骄傲的一战或许是将西安的一个法官的婚外情掀了出来。

一开始张玉芬几乎不会拒绝每一个向她求助的女人,可时间长了,她这个侦探社变得入不敷出。

一年后,她不得不将侦探社注销。

于是她们开始以民间联盟的形式继续抓小三,打小三。

时间长了,有很多女人都将张玉芬看作“恩人”。

重回舆论,认同感正降低

2020年的一部剧,再次将小三这个特殊的群体拉入了人们的视野。

人们也将张玉芬的经历拉出来,审判了一次又一次。

这时候的人们开始提出一些问题。

“为什么只打小三而不去针对那些出轨的男人?”

“用暴力解决难道不会触犯法律吗?”

“就算他们做错了事,也不能在大街上就把人家衣服脱了吧!”

“感觉像是打着伸张正义的旗号在发泄一样。”

张玉芬再一次被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不过,张玉芬的心态很多年都是没有变过的,无论外界对她展开怎样的讨论,她始终认为打小三是她要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

如今的张玉芬已经不再亲自参与了。

多年劳累导致的疾病和低血糖已经不能支撑她继续日复一日在外面奔波。

但她仍然积极参与各式各样的社会活动。

尽管张玉芬本人远离了舆论的中心,但21世纪的人们似乎更加理性地看待事情。

他们开始思考,如果打小三变成了司空见惯的事,变成了能够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事,那么在未来会不会街头的打架斗殴和性侵犯的犯罪成本就会大大降低?

如果有人在街头随意将一个女子按倒在地对其拳打脚踢或是上下其手,然后冠以打小三的名义,是否人们就将认为这是应该的,是正确的?

而张玉芬自己也不是没有受到过法律的惩罚。

“有被抓进去关了十天,说属于故意伤害。”

是的,就连张玉芬自己也明白,她的所作所为其实是故意伤害。

如今的社会对于打小三的认同感正在不断降低,这件事不能成为司空见惯,更不可能成为合理合法。

张玉芬和她的团队初衷是好的,但行为上出现了偏差。

张玉芬本人早已经不是戴着墨镜穿梭在大街小巷的“二奶杀手”了。

她的儿子当年曾在法庭上出面作证,希望得到法官的合理判决,好让母亲顺利离婚,不必再日复一日活在仇恨之中。

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当时作何感想,也没有人知道如今他四十岁了还不结婚是因为没有女孩敢接受张玉芬这样的婆婆,还是他自己因为父母的原因有严重的恐婚。

现在的张玉芬笑容变多了,人看上去也轻快了不少,不止她当初心中的那一口气,是否已经发泄完了?

结语

今年的张玉芬已经65岁了。

但她偶尔还会接到求助,还会用自己的法律知识帮那些可怜的女人解答问题,必要时她还是会使出一些非常手段。

火凤凰侦探社注销后,她组建的新机构名叫情感驿站月亮湾。

至今已经快十年了,仍然能在北京市房山区找到这个地方。

这里接收过无数对婚姻失望的女性,这些受伤的、哭泣的、无处可依的女人在这里抱团取暖。

放下暴力手段的复仇,用另一种方式缓解苦闷,是不是属于张玉芬的成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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