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娶纯然前皇朝求婚白风夕心中永远最重要,白风夕微微心动了
求娶纯然前皇朝求婚白风夕心中永远最重要,白风夕微微心动了
白风夕有两个身份,一个是自由自在的江湖人士,一个是聪明睿智的惜云公主。身份是白风夕的时候,她不拘小节,洒洒脱脱,就是这个身份也让皇朝对她倾心,竟然还求婚了小说里描述:
夜色里,星月淡淡,风夕在屋顶上轻盈起落,怀中抱着两坛美酒,哼着欢快的小调,想着待会儿要见的人,唇角勾起微笑。忽然眼前黑影一闪,一人挡在了她的身前。
“皇朝?”看到来人,风夕微有惊讶。
“是我。”一身紫袍的皇朝仿若暗夜里华贵的王者。
风夕看着他,眼珠一转,偏头笑问:“你来找我?”
“是的。”皇朝负手而立。
“找我何事?”风夕将酒坛往屋顶一放,然后坐下。
皇朝走近两步,看着月下的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无比清晰而认真地问道:“我来是想在你去天支山前再问一次,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哈哈……”风夕闻言顿仰首轻笑。
“风夕。”皇朝在她面前蹲下,眼睛比那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我是认真的。”
风夕敛笑,眼光落在月下那张脸上,俊挺的眉目里张扬着霸气,神色却无比的庄重。她心头微微一动,然后道:“既然你是认真的,那么我也认真地问你一句,若我嫁你为妻,那你便不得再娶他人,终生只得我一人,你可愿意?”
皇朝眉头微敛,半晌无语。
“哈哈……”风夕轻轻笑着,“你无须回答,我也知你决不能做到。”她伸手拍拍皇朝的肩膀,站起身来,“幽王宫里就有一个你想方设法都要娶到的女人。”
皇朝也站起身来,抬手按住她的肩膀,“风夕,不管我娶多少女人,你都必然是我心中最特别最重要的一个!”
风夕手一抬,拂开他的手,目光落向渺远的夜空,“皇朝,我与你是不同的人,你不管喜欢或不喜欢,都可拥有很多的女人,但我只想拥有一个我喜欢的,并且也只喜欢我一个的人。”
“风夕,无论我有多少女人,但我的妻子只有你,甚至日后我若为皇帝,皇后也绝对是你!”皇朝伸手拉住风夕的手臂,“风夕,我皇朝可对天发誓,若得你相许,你必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风夕移眸看着皇朝,看了片刻,然后她微微一笑,眼神清澈似水,“别人的誓言我都觉得是空话,但你皇朝的誓言我信。只是……我不稀罕后位,我此生只要一个男人,而我的男人的身心亦只能我一人拥有!”
闻言,皇朝抿紧嘴唇,看着她,许久后他放开了她,长长一叹,转身望向无垠的夜空,语意萧索沉重,“诚如你所言,眼前就有一个我必须想方设法娶到的纯然公主,因为……这是我要得到天下的必经之路。”
“天下……又是天下。”风夕摇头,“皇朝,自我们商州相会以来,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位仰吞天地的英雄,而英雄是不屑于利用女人的。”
“我不是英雄。”皇朝猛然回首,目光如电,神色平静而冷然,“风夕,我不是英雄,我是王者!”
目光相视的刹那,风夕蓦然心头一颤。
“世间之英雄,有举世罕有的武功,有笑谈生死的气概,有光明磊落的胸襟,可战千百人而不败,是如天上的星月般受万众景仰的神!”皇朝以手指天,天幕上一轮皓月,点点寒星。
风夕仰首,望向苍茫夜空。
“而我是要当王者!是权衡、谋划、取舍、定夺……战千千万万、战整个天下的人!”皇朝伸出手臂,敞开怀抱,仿佛要拥抱这个天地,神情庄严而肃穆,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然,“我要用我的双手握住这个天下,而握住天下需要力量,需要最为强大的力量,所以我要累积我的力量,通过各种手段、各种途径来累积我所需要的力量,然后成为这天地间独一无二的王者!”
闻言,风夕心头怦然一动,侧首看向皇朝。
星月的光辉洒落在他的身上,从风夕的角度看去,他一半在光芒里,一半在黑暗中。她想,他会握住这个天下的。有那么一刹那,她的心没来由地沉了沉,也许就在这一刻,她失去了一样很珍贵的东西,也是她注定会失去的。
压住心头的微涩,风夕转过头,看着脚下黑压压的大地,蓦然便觉得有些冷。
其实这个乱世里,有志者谁不是如此,不择手段地谋划以成就自己的霸业,他如此,他也如此,所有的人都如此!那么……这世间可有人做事是不求利益回报?做事只是纯粹地想做,而不是心机沉沉地出手?
她心头轻轻一叹,弯腰抱起屋顶上的酒坛,略带玩笑似的笑道:“唉,怪伤面子的,与天下相比,我是如此轻微。”
皇朝回首看她,那一眼看得很深,“风夕,你拒绝只是因为我会有很多女人,还是因为你心中已有了人?”
风夕闻言沉默了片刻,夜风吹起她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眸,却没有遮住唇边那抹飘忽的浅笑,“有与没有,于你来说都无区别,无论是为妻为后,我都不会嫁你,因为……”
她语气一顿,皇朝眉头一挑,等待她的后半句。
“因为,你这样的人,做你身边的朋友可共甘苦同悲欢,远胜于做你身后默默无闻的妻室。”风夕看着皇朝眨了眨眼睛。
“哈哈哈哈……”皇朝大笑,伸出手来揽住风夕的肩膀,这一次,风夕并未推开他,“自小到大,从未有人如你般让我屡屡受挫,偏生我还就真拿你无可奈何了。”
风夕粲然一笑,“或许你马上还会在另一个女子身上再次受挫呢。”
“哈哈……那又如何。”皇朝不以为然,“我若只因两个女子便一败涂地,那上天生我何用。”
“所以啊,对于你来说,女人不过是衣裳,只有天下才是最重要的。”风夕足尖一点,身形便飘远了数丈。
皇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赞赏而又叹息地道:“能娶到你的人定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但能做你的朋友也一样的幸运。”